胡正森
阳明心学是阳明先生集儒释道之精华，突破性创新的自成一派的儒家学说，贵州是阳明心学的起源地，自然是阳明心学最早受益的地方。阳明心学是体认之学、运用之学、功夫之学，对人的修养、企业经营乃至治国理政等，有着极大的当代价值和精神力量。良知经营即商道，去私欲、存天理，恢复良知本体，在经营企业中绽放良知的人性光辉，省察克治、诚意亲和、厚德载物、服务至善、务实进取、仁爱天下、实业报国，这就是企业格物致知。贵商“诚信为贵，财富如山”之精神，赓续了阳明心学，贵商以“诚信为贵”践行“知行合一”，以“达致良知”致出“财富如山”。弘扬阳明先生之精神，践行阳明心学之思想，致力于为企业、社会、国家创造财富，做出贵商的贡献，此乃贵商应有的担当。
一、龙场顿悟突破儒家思想
（一）“处困静养”悟出圣道
1506年，武宗正德元年，阳明先生任兵部武选清吏司主事，当时的宦官刘瑾窃取权柄，专权霸道，南京科道戴铣、薄彦徽等人，因谏皇帝触怒刘瑾，被捕诏狱。阳明先生挺身而出，向正德皇帝明武宗朱厚照上书《乞宥言官去权奸以章圣德疏》救戴、薄等言官，此上疏得罪了皇上和刘瑾，阳明先生被廷杖四十，后被贬谪到贵州龙场驿当驿丞。正德三年（1508年）三月初，阳明先生到贵州龙场驿后，才发现龙场驿名存实亡，且已无法居住，生存环境之艰苦超过了阳明先生的想象，被迫自己动手搭设茅草房居住，其以诗描述景象曰：“草庵不及肩，旅倦体方适。开棘自成篱，土阶漫无级。”面对身处山峦重叠、荆棘丛生、毒蛇横行、瘴气弥漫、语言不通、居无定所、食不充饥、病无救医的恶劣环境。阳明先生适应能力特别强，自我调整很快。“日夜端居澄默，以求静一；久之，胸中洒洒。而从者皆病，自析薪取水作糜饲之。”他日夜静坐，让内心澄清静默，时间长了，内心变得超然洒脱了，而且他还侍候处困生病的随从。他反问“圣人处此，更有何道。”“格竹”求理的失败让他质疑程朱理学，《王文成公全集》记载说：“先生始待龙山公于京师，遍求考亭遗书读之。一日思先儒谓：‘众物必有表里精粗，一草一木，皆涵至理。’官署中多竹，即取竹格之；沉思其理不得，遂遇疾。”格竹穷理，让他同钱姓朋友毫无收获，而且先后病倒。也许到贵州龙场之后让阳明先生感到“无官一身轻”，没有公务缠身，也没有人事纷争。所以才能静心悟道。
一天夜里，阳明先生终于顿悟了。据《王阳明全集》记载，因念：“‘圣人处此，更有何道？’忽中夜大悟格物致知之旨，寤寐中若有人语之者，不觉呼跃，从者皆惊。始知圣人之道，吾性自足，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。”阳明先生所悟圣人之道，他以自己默记《五经》之说求证，十分吻合。这就是中国思想史上著名的“龙场悟道”。阳明先生的“龙场顿悟”，成为阳明心学的思想根源，其核心就是“心即理”，奠定了阳明心学的基础，从此开始，阳明先生创造了以心即理、知行合一、致良知为三大支柱的阳明心学体系。
（二）王朱之学根本区别
朱熹的理学和阳明先生的心学，本质上和路径上都不同，但目的是相同的，都是为了成圣成贤，殊途同归。
“格物致知”的认知本质上不同。朱熹曰：“格，至也，穷致事物之理，欲其极处无不到。”朱熹认为格物是格万物，格物致知是通过格尽万物探究事物的规律和原理，从而获得知识和智慧。朱熹又曰：“所谓致知在格物，言欲致吾之知，在即物而穷其理也。盖人心之灵莫不有知，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，惟于理有未穷，故其知有不尽也。”
阳明先生认为格物致知，格物是“格心”。阳明先生曰：“‘格物’如孟子‘大人格君心’之‘格’，是去其心之不正，以全其本体之正。但意念所在，即要去其不正以全其正，即无时无处不是存天理，即是穷理。”阳明先生对格物致知阐述说：“格物”是“致知”工夫，知得“致知”，便已知得“格物”。若是未知“格物”，则是“致知”工夫亦未尝知也。
关于心与理的认知，阳明先生的弟子顾东桥问他说：“晦庵先生曰：‘人之所以为学者，心与理而已’此语如何？”阳明先生答曰：“心即性，性即理，下一‘与’字，恐未免为二。此在学者善观之。”朱熹认为心与理是分开的，而阳明先生认为心即理，良心就是天理，心与理不分开。
关于遵德性与道问学的认知，阳明先生曰：“‘道问学’即所以‘遵德性’也。晦翁言‘子静以尊德性诲人，某教人岂不是道问学处多了此子’，是分‘尊德性’‘道问学’作两件。”阳明先生认为道问学和尊德性是一件事，而朱熹却当成两件事。
朱熹认为“存天理，灭人欲，”而阳明先生认为“去私欲，存天理。”朱熹认为“先知后行”，而阳明先生认为“知行合一”；朱熹认为“性即理”，而阳明先生认为“心即理”；朱熹认为只要探究万物之理，就可修炼成圣成贤的心，成为圣人，主张理在心外。而阳明先生认为只要致心中的良知，就可修炼成圣成贤的心，成为圣人，主张理在心内。
（三）阳明心学根植贵州
阳明先生在贵州悟的道，最早最先受益的自然而然是贵州和贵州民众。“亲亲仁民爱物”是儒家的重要思想，阳明先生认为“亲亲仁民”，就是要求人们做到“老吾老，以及人之老；幼吾幼，以及人之幼。”致良知要从身边致起，由近到远，由亲到疏，进而推及万事万物。阳明先生以良知之心亲民，致良知从教化当地民众开始，所以当地民众对阳明先生甚好，看见他居住山洞潮湿，砍伐树木为他建造何陋轩、君子亭、龙岗书院等，并痛打跑到龙场侮辱他的思州守官的使者。
阳明先生的大弟子徐爱评价阳明先生在贵州时说：“不知先生居夷三载，处困养静，‘精一’之功固已超入圣域，猝然大中至正之归矣。”《阳明全集·年谱》记载：“四年，己已。先生三十八岁，在贵阳，提学副使席书，聘主贵阳书院。是年先生始论知合一。”由此可知，阳明先生讲授知行合一是从当时的贵阳文明书院开始。贵州提学副使毛科和继任者席书修葺贵阳文明书院，邀请阳明先生到书院讲学，并亲自率领贵阳的诸生，用对待师长的礼节来侍奉阳明先生，聆听阳明先生讲授知行合一。其实，阳明先生悟道以后，就已在修文开创龙岗书院，开课传授他的心学。据《贵阳府志》记载，当时书院内外从者云集，歌声彻昏旦。阳明先生在贵州播下了阳明心学的种子，贵阳诸生陈文学、汤伯元、叶子苍等就学于阳明门下。阳明心学对贵州的文化带来了积极影响，据《贵阳府志》言：黔学之兴，实自王文成始，文成尝主讲文明书院矣，即今贵山书院是也……揭良知之理，用是风厉学者，而黔欲不变。贵州精神“团结奋进、拼搏创新、苦干实干、后发赶超。”充分体现了阳明心学万物一体、感而遂通、通权达变、事上磨炼、知行合一的思想。而贵阳精神“知行合一，协力争先。”充分彰显了阳明心学与贵阳城市文化的深度融合，将阳明心学转化并赋能贵阳人团结协作、共同努力、创优争先。
二、诚信为贵践行知行合一
（一）阳明学的诚意功夫
“诚”是儒家为人之道的中心思想，孟子曰：“诚者，天之道也，诚之者，人之道也。”诚实是天道的法则，做到诚实是人道的法则。“诚”是真实无妄，天地间万物生长消亡遵循内在的自然法则，这便是天之道；诚之者真诚无欺，做到知行合一，这就是人之道。阳明心学是突破性创新自成一派的儒家学说，“诚”成为阳明心学的重要概念。
心之本体是宽大透明，大公无私的，阳明先生说：“诚意只是循天理。虽是循天理，亦着不得一分意，故有所忿懥好乐，则不得其正。须是廓然大公，方是心之本体。”诚意只是循天理，循天理也不能有一分一毫的私意，有所发怒、有所好乐，都是不正；必然是廓然大公，才是心的本体。在意念上做功夫是心学的基本功夫，诚意功夫就是意念发动，在善念上用功，才是诚意。“‘诚’字有以工夫说者：诚是心之本体，求复其本体，便是思诚的工夫。”阳明先生认为诚是心灵的本然状态，真实无伪，要通过自我反思去除私欲，回归本心，这才是思诚的功夫。
《中庸》有言：“至诚之道，可以前知。国家将兴，必有祯祥；国家将亡，必有妖孽。见乎蓍龟，动乎四体。祸福将至，善必先知之，不善必先知之。故至诚如神。”当人达到极致真诚状态就能预知未来事物的发展，如同神明一样洞察一切。阳明先生的诚意功夫超然了得，已达到至诚如神的高深境界。1517年8月，阳明先生任南赣巡抚时，一封《告谕浰头巢贼》的劝降书就招抚平定了盗贼黄金巢、卢珂的武装暴乱，阳明先生的真诚恻怛，善意悲悯，感动得让盗贼黄金巢、卢珂等臣服归顺。正所谓“精诚所至，金石为开。”
（二）亦知亦行即是诚信
阳明心学的知行合一的“知”，非“知识”的“知”，而是道德意识的“良知”。“知之真切笃实处，即是行，行之明觉精察处，即是知，知行工夫本不可离。”阳明先生认为知行是一回事，知和行是同一过程的两个方面。知中有行，行中有知，知是行的主意，行是知的功夫。他在回答他的弟子顾东桥时阐述了知行合一，说：“夫人必有欲食之心，然后知食。欲食之心即是意，即是行之始矣。食味之美恶必待入口而后知，岂有不待入口而已先知食味之美恶者邪？必有欲行之心，然后知路。欲行之心即是意，即是行之始矣。路岐之险夷，必待身亲履历而后知，岂有不待身亲履历而已先知路岐之险夷者邪？”知食乃食，食之知味道；知路乃行，行之知路况。这十分形象地阐述了知行是同一过程的两个方面。
知行合一的哲学原理和实践理念告诉我们，不能偏知偏行、错知错行、不知不行，要重知重行，亦知亦行，在商业活动中说你所做的，做你所说的，这就是诚信。
知行和诚信的辩证关系：知行是诚信的前提，诚信是知行的保障，诚信和知行相互依存，相互作用，没有知行就无诚信，不讲诚信就不懂知行，诚信是知行的结果，知行是诚信的功夫。
（三）贵商之贵诚信为贵
“诚信为贵”是贵商的精神，诚信无价，最珍贵的是诚信，诚信是高贵的品德。“惟天下至诚，然后能立天下之大本。”在阳明先生看来，只有达到了至诚的境界，才能够树立天下的根本大德，厚德方能载物，承载商业的兴旺。《中庸》有言：“诚者，自成也；而道，自道也。诚者，物之终始，不诚无物。是故君子诚之为贵。诚者，非自成己而已也，所以成物也。成己，仁也；成物，知也。性之德也，合外内之道也，故时措之宜也。”诚是修炼道德修养的要素，是天地自然力量，没有“诚”就没有万事万物。所以君子把“诚”看作是一种高贵的品德。所谓“诚”，不仅是成己，也要用成己的“仁”，仁爱万物，从而实现“成己”“成人”“成物”。孔子曰：“人而无信，不知其可也。大车无輗，小车无軏，其何以行之哉。”人如果不讲诚信，就如同牛车没有軏，马车没軏，根本无法前进。孔子又曰：“言忠信，行笃敬，虽蛮貊之邦行矣。言不忠信，行不笃敬，虽州里行乎哉？”孔子告诉我们，若讲诚信路难行也可行，不讲诚信路可行也难行。诚信是立业根基。“人而无信，不知其可也。”在孔子看来，一个人如果没有诚信，就像失去灵魂的躯壳，无法在社会中立足。
贵商积极弘扬“诚信为贵”，建功立业。阳明先生曰：“性是心之体，天是性之原，尽心即是尽性。‘惟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，知天地之化育’。”尽心尽性，至诚之人方可穷尽自己的本性，知晓天地万物的化育，顺应天地而成就自己。“吾辈今日用功，只是要为善之心真切。此心真切，见善即迁，有过即改，方是真切工夫。如此，则人欲日消，天理日明。”阳明先生告诉我们，只要诚信为善的心志真切，有利诚信继而行之，有损诚信就改而止之。贵商任正非董事长说华为成功的秘诀：品牌的根本核心就是诚信，只要坚持诚信，企业就可以活下去。媒体对“老干妈”商业模式的定位是“诚信”，“老干妈”的诚信其实很简单，贵商陶碧华董事长承诺只用贵州本地辣椒，全部辣椒一只只剪蒂，这样确保了“老干妈”的香辣纯正且没有杂质。
三、达致良知致出财富如山
（一）良知需要“致”的功夫
致良知是阳明心学的主旨，也是阳明心学的核心思想。
良知是感觉化的思想，是思想化的感觉。孟子曰：“人之所不学而能者，其良能也；所不虑而知者，其良知也。”良知是生命本源性的知觉，所谓“不虑而知”，就是强调其本源性，这个本源性就是说人人先天就有，只要有生命，就有良知，生命能丢，良知也能丢，生命丢了找不回来，但良知丢了能找回来。怎么找？从自身找，从心上找。所谓丢，是说良知被私欲遮蔽和压住了。阳明先生曰：“天下之人心，其始亦非有异于圣人也，特其间于有我之私，隔于物欲之蔽，大者以小，通者以塞，人各有心，至有视其父、子、兄、弟如仇雠者。圣人有忧之，是以推其天地万物一体之仁以教天下，使之皆有以克其私，去其蔽，以复其心体之同然。”阳明先生认为天下的人心，并非与圣人有什么不同，只是被私欲所离间、物欲障蔽了，由大变小，由通变塞，有的父子兄弟反目成仇。圣人对此忧虑，因此推广其天地万物一体的仁心教化天下，去其私欲，去其蒙蔽，以恢复心的良知本体。
致良知是阳明心学的功夫，致者，磨炼也；致者，去除也；致者，实现、践行、扩充也。致良知就是在实践中实现、践行、扩充良知。阳明先生曰：“良知本来自明。气质不美者，渣滓多，障蔽厚，不易开明。质美者，渣滓原少，无多障蔽，略加致知之功，此良知便自莹彻。些少渣滓如汤中浮雪，如何能作障蔽？”“无善无恶心之体”，良知的本体原本是晶莹通透的，被后天的习染所障蔽了，要用致良知的功夫扫除廓清，自然能够恢复晶莹澄彻。去除贪欲、色欲、物欲、利欲等私心，如何用功夫扫除干净，阳明先生告诉我们要学猫捕鼠之功，曰：“常如猫之捕鼠，一眼看着，一耳听着，才有一念萌动，即与克去，斩钉截铁，不可姑容，与他方便，不可窝藏，不可放他出路，方是真实用功，方能扫除廓清。”
（二）良知经营即是商道
在阳明心学思想中，良知的概念是：“良知只是个是非之心，是非只是个好恶，只好恶就尽了是非，只是非就尽了万事万变。”良知只是个辨别对错的心，对错只是个喜好和厌恶。只要明白了喜好和厌恶也就明白了对错，只要明白了对错也就能把握万事万物的变化。阳明心学的良知思想内涵，对企业家经营企业具有无限的现实意义和价值。员工、客户、社会和国家喜欢和接受的，就是对的和正确，反之就是错的和不正确的。只要深刻领会并围绕员工、客户、社会和国家的喜欢和需求，制定企业发展战略，开展经营活动，就是良知经营。知道正确去经营企业，用良知把企业经营正确，这就是良知商道。
阳明先生说，一念发动就是行。企业家在经营企业的过程中，对员工、客户、社会、国家有利的善念就扩充，践行于企业，反之恶念就遏止，让恶的念头止住，如果有恶的行为就停止。在经营企业中绽放良知的人性光辉，这就是企业家致良知。
经营企业具有艰巨性、挑战性、复杂性，如何面对和战胜？阳明先生曰：“良知是造化的精灵。这些精灵，生天生地，成鬼成帝，皆从此出，真是与物无对。人若复得他完完全全，无少亏欠，自不觉手舞足蹈，不知天地间更有何乐可代。”阳明先生将良知提升到宇宙本体的高度，良知即是道，是天地万物生成与运行的根源，可以化生自然万物，规范人的道德行为，统摄幽冥世界，能应变万物无穷。良知是心中无尽的宝藏，真诚恻怛竭尽全力去开发、激发、扩充和践行，去私欲，存天理，人的厚德更厚、格局更大、境界更高，从而拥有伟大的仁爱、博大的胸怀、巨大的智慧、浩大的能量，继而心有定力、心有智慧、心生万法，面对困难将迎难而克、面对问题必迎刃而解、面对挑战敢迎战而胜。
（三）以良知去创造财富
创造财富，实现财富自由，是每位企业创办者所追求的愿景。怎样去创造财富？阳明先生说：“我心中有个能知是非善恶的良知。所以一切道理都在我心上，就是心即理。创造财富的道理就在我们自己心中，用良知去辨别经营的对错、是非、善恶。”“心即理也，无私心即是当理，未当理便是私心。”如果自私、自我、自负就不符合经营之理，不是良知商道。所以经营企业要去私欲、存天理，私欲就是不合理的、不正当的、不正规的欲望。用良知常觉、常照私欲，要做到“五内”即内观、内省、内讼、内控、内止，遵循阳明先生教导之减法：“吾辈用功，只求日减，不求日增。减得一分人欲，便是复得一分天理，何等轻快脱洒，何等简易！”用“减法”把压在和遮蔽良知的私欲去掉，企业就符合良知经营的商道。将不正的念头、不正的行为、不正的语言纠正，回归正确的状态。如果不纠正，就会衍生错误的经营理念，发生错误的经营行为，造成严重的经营恶果。正如阳明先生所言：“克己须要扫除廓清、一毫不存方是。有一毫在，则众恶相引而来。”
“天长地久。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，以其不自生，故能长生。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，外其身而身存。非以其无私邪？故能成其私。”经营企业不要刻意追求自己所成，最后才有所得，唯利是图失去合作伙伴、贪功逐名不去务实实干、嗜赌好色终将玩物丧志等等都是小我，去除小我，方能成就大我，才符合天理大道。“君子喻于义，小人喻于利，”“德者本也，财者末也。”“君子以财发身，小人以身发财。”元末明初财富如山的贵商沈万三晚年被朱元璋流放贵州（今安顺、福泉），他不忘致良知，仁爱民众，实业兴黔，引入江南农耕技术，在贵州开矿和办学，造福贵州，被尊为“贵商精神”代表。清末民初财富如山的贵州普定贵商伍效高，从摇鼓货郎摇出诚信，摇出财富，兴办工业、支援红军、实业报国。正确处理仁义与利益、自己与他人、企业与社会、自家与国家的关系，企业才能向下扎根，向上成长，蒸蒸日上，基业长青，财富如山。
作者：胡正森，贵州省工商业联合会副主席，贵州省企业联合会、贵州省企业家协会常务副会长，贵州省中华文化研究会副会长，贵州省儒学研究会副会长，高级工程师，应用金融学博士。
审核：吴洁 闫肃
校对：米果 晓符
